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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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让我喘不过气
我1955年出生在东北长春市,在城里长到16岁下乡,后来到东北另外一个城市当会计,24岁第一次踏入山海关到北京读大学,一直读到研究生毕业,31岁从北京到广东谋职, 33岁到香港做生意至今,现已45岁。
从东北出来就离老家越走越远,越走越靠海,越走经济越发达,越走越受歧视,越走还越想走,现在居然把家搬到澳洲的墨尔本。
年轻时受人歧视很生气,记得79年在北京读书放假赶火车回家,公共汽车人很多,好不容易挤上去,手提的旅行袋没处放就挤在人腿中,在我旁边一个梳短发3 0多岁的北京女人拼命推我的包, 我问:“咋地了?”她大声并夸张地学著我的东北口音说:“还咋地了!”周围有几个北京人轰地笑了起来(东北话在北京人听起来很土又很好笑,有一部分北京人有天然嘲笑东北口音的习惯)。接著那个 女人恶声恶气地说我的包挤得她腿没地方放,我说对不起地下全是泥水(那天下雨车厢地上很脏),实际上当时地下全是人脚没放包的孔隙了。她说那也不能挤别人,乘公共汽车怎么能带这么多东西,我说 了一句你这么怕挤为什么不去坐小汽车(当时出租车还不普及)。她一下恼羞成怒冲我大骂起来:“你看你那个德行,上个大学有什么了不起。”那时大学生自我感觉都很好,特别是好学校的出门都戴校徽 炫耀。她越说越气,汽车一晃我的包更挤了她一下,她一下把我的包按到地上,我想把那包再拎起来,她大喊说不行并踏上了她的一只湿脚。全车厢的眼睛刷地一下都耵向我,我的血呼地一下冲到脸上,这 个女人的突然举动把我搞的完全不知所措。我不敢打她因为她是女人,我也不能同她讲理因为她不讲理,我也不能同她骂因为我的满口东北话换来的一定是满车厢北京人的嘲笑。
我在全车厢人的注视下,把脸转向车窗可手依然拎著那被她踩著的旅行袋。盯著外面车水马龙,我就想端只冲锋抢站到大街当中把所有人全扫到。那只踩著旅行袋的脚就象蹬在我脸上,脸热的烫手。当她在 我前一站以全胜者的姿态下车时还余气未消,那只一点不象女人的脚更加重踩了一下我的旅行袋。盯著她下车的后背,我想这是个不是女人的女人,我一闭眼把那冲锋抢一梭子子弹全射进那个滚圆的后背。 我知道我碰上一个有点过分的北京女人,但如果我是北京人她一定不会对我这样过分。我在北京住了七年,以后又去了无数次,我始终无法欣赏三十多岁讲北京话的女人,我知道我这是偏见但正不过来,因 为那个女人把一个二十多岁东北汉子的脸彻底抓破了。
从那以后,我很注意我的东北发音还特意学了几句北京土话。当我回到东北,不认识我的人说听我讲话是北京人,我有时候还真不想否认,因为北京的确比东北好,尽管我不是北京人但我擦了个北京的边就 觉的我也北京了。但北京人不认我。
79年上大学时,校院里大部分被别的单位占著,吃饭都没地方只有端碗蹲在操场上混著砂子吃。学生自发组织去天安门游行要房子,到了新华门我们班35人有一半北京人居然没有领喊口号的,学生会组织者 来我们班说,你们班得出一人领喊,否则邓小平在院里听不见。我想:行都游了,那有干游不喊口号的。再说,万一邓小平听见了,把房子退给学校吃饭不就可进屋了吗。我说:“给我旗,我喊!”文化大 革命时净看别人喊口号了,这不用学,我按照组织者发的口号第一条,憋足了劲大喉一声:“还我宿舍!”我满怀期望以为35人会随我喊出一声雷,可是只有外地14个同学南腔北调声嘶力竭随我喊了起来, 十几个北京同学哗地一下笑起来。原来东北话宿舍是读做“XU舍”,这在北京人听来可能是分外好笑。那时,我也不知道正确的宿舍的发音,只能继续大喊:“还我XU舍!”那些北京同学也开始跟我喊起来 ,但他们都跟我喊:“还我XU舍!”紧跟著一片嬉笑,把那么个严肃的游行搞成个嘉年攘。我相信我的北京同学没有恶意,但是伤了我的心,因为一个自卑的心是很嫩的。
更伤我心的是,我是我们学校唯一一个外语高考零分的学生,入学之后自然奋起直追,天天口中念念有词背外语,吃饭嘴不能背,耳朵就塞个耳机听美国之音。别的班的同学说我们班有个学外语的疯子就是 指我。到大三时我的英文已从全年级最低班冲到最高班,可有一天在课堂上当我大声阅读完一段英文文章时,一个北京同学说我讲的是东北英文别人听不懂。我想:“他的英文水平一共也就能听懂二十句, 可都能听出我英文里的东北口音的土味,那纯种英国人美国人听我这英文还不知怎么土哪。”得,我刚刚复苏的自尊又被他灌了一桶冰水。那时我的世界就是北京以北的中国,以为全世界人都应知道东北和 北京的区别。为了验证我这东北英文真讲英文的人能不能听懂,我星期天特地跑到颐和圆门口等旅游的老外,当时美国大选,我见谁问谁,你认为谁能当选?终于有个美国男老外听懂了我的话“我支持里根 。”我的眼泪差点下来,终于找到知音了,讲真英文的人能听懂我的东北英文!七年后,我已能讲一口管用的东北英文并以人民大学有史已来最富的学生毕业,北京仍让我喘不过气来。
●残胜广东
在北京混了七年到广州时,发现这里的人根本分不出来北京人,东北人,西北人还是山东人,只要不讲他们白话的人就一律是北方人,一概瞧不起,他们只瞧的起香港人和外国人。在大街上问路经常遇到不 是不理你就装听不懂你的话的人,更有甚者竟故意指错路给你,遛你个死北佬。
这下完了,我刚建立起来的半个北京人的优越感在广州全没用了,不仅变成一个北方土佬,还是个穷土佬。那时候从北方到广东出差的人,主要任务是捂著羞涩的口袋逛商店,一家一家比价钱采购广东产品 带回家。为了五元的价差宁可花半天跑十家店去比,最后买回家一看还是上当了,让又广东佬骗了。
记得86年春节前在广州准备回家探亲,约了一个的西安籍的同事去广州站前服装市场给妈妈买衣服。到了一个摊档选中一件,经过拼命讨价还价40元成交。把钱给了再看衣服时发现那衣服是旧的,要那年青 的广东摊主还钱退货,可他说不行。我问为什么,他说挑了这么半天,跟你废了这么多口舌让了那么多价钱,你不能说不要就不要了。我说这衣服是旧的,他说不是,我说不是也不要,他说不要不行,我说 就是不要。他轻松地掏出万宝路点上竟不再理我了,转过头用广东话向他的同伴说:"穷鬼,鬼死罗嗦。"我相信他可能不知道我能听懂广东话,但他当时说话那轻松的神态告诉我即使我听懂他也不在乎,我 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他摊前每天经过的成千上万离家在外怕惹事的穷北佬一个。可人越穷越怕别人说穷,人越低越怕别人轻视,他骗了我四十元还竟然懒得连同我讲理或吵架的功夫都不舍得花。打我骂我都行 ,但千万别轻视我,我脸热的发胀脑袋一片空白,蹭地一下跳过摊档扑过去,第一拳打在他鼻子,第二拳还没打出我们俩就滚在一起。我的同伴紧跟著我也跳进来,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在他的同伴还没反应 过来时我们俩人一下就把他反著胳膊按在地上。这时旁边作生意的广东人呼啦地围上一帮,有的人嘴上喊为什么打人,我真佩服我那交往并不太深的西北朋友,他一下子从地上抄起把凳子举著喊:“谁敢过 来!”。我看那群广东人没敢冲上来,就继续骑在那人身上枪他捆在腰上的钱包,他拼命用肚子压著钱包,当我腾开一只手去抢,他那被我放松的手就去护著,我用两只手去抢,他就趴在地上用两只手护著 肚子底下的钱包。事后我总想广东人真是要钱不要命,他那被我放开的两只手完全可以支著地把我从他身上翻下来。但他没有,只是大叫:"快去叫警察!"警察没来,来了两个市场联防队员 (也就是现在的保安),那两个保安拎著警棍跑来大喝,把凳子放下!你们俩也起来!我的同伴放下登子,我和那个摊主也站了起来。那摊主鼻子流著血用广东话说这俩个人不讲理,打人还抢钱。我说你放屁 ,你卖旧衣服给我,我要退货你不让。那两个联防队员说你们都来派出所,我和我的同伴说,走就走。刚走了两步我突然向回走,那联防以为我要跑马上用手拽住我说,干什么?我说,我的衣服还没拿。用 手拿衣服时才发觉我的手也出血了,留著吧,我故意没擦。那摊主向他的同伴要了手纸边擦鼻子边骂骂咧咧跟我们一起走了。到了派出所那俩个联防把我们交给一个值班的民警,说,这几个人在市场打架。 那民警打量了我们一下说,你们都是干什么的,把证件那出来。我心想,完了,这下单位得知道。
那时我没有身份证但有工作证,那警察看了看我的工作证说,你还是研究生呢,怎么能动手打架。那时工作证都要填文化水平,并且证件造假现象不象现在这样严重。我连忙把前因后果讲了一边,又把那件 衣服递给警察看。那警察看了看衣服放在一边,转过头问那摊主是这么回事吗?那摊主好象比我还怕那警察,他连忙说,那他们也不能动手打人呀。我说我刚毕业第一年没钱,让他把钱骗走我著急,警察说 著急也不能动手哇,你们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这道理还用我讲吗?脑子一热打死人要偿命的。然后他说,行了,鼻子没事吧?那摊主摸了摸鼻子没吱声。他又转向我说,你那手也没事吧?我也看看手,故意也 没吱声。警察说你把钱还给他们,衣服你拿回去吧。警察又转向我们说,我这次不打算处罚你们了,但记住下次再扰乱治安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俩接过那摊主的钱忙不迭地谢过警察走了。出了派出所门 我俩对看一眼不约而同地苦笑了起来,。手里捏著那脏稀稀的四十元人民币,抬头看看刺眼的太阳,我一下子想起了残胜这个词。我问我那个西北同事;“我打仗你怎么也不拉架,反而打得比我还凶?”他 说:“我来广州八个月了一上街就生气,上个月我的电子表换电池,二个星期就没电,去找他们换加钱不说还挨了一顿损。”
●鱼翅当粉丝
88年到香港工作。 这下更完了,我心中被广东人看不起的北方人阴影还没消化,又变成港人看不起的大陆人。刚到香港还想好好学讲广东话,可几个月就放弃了。因为我这个东北人二十几岁到北京学讲几句北京话还能充充北 京人,可三十好几到香港再怎么学讲广东话也就跟老外讲中文似的,你一开口人家就知道你是大陆人。即使你广东话讲的再好,香港人也不会瞧得起你,连广东话将的哇拉哇拉的广州人还瞧不起,何况你是 个东北人讲的广东话,因为他们只瞧得起讲英文的还得是黄头发蓝眼睛讲英文的。算了,是什么鸟就是什么鸟,不能一辈子总靠往自己身上图颜色充好鸟。香港是一个任何人都可以公开地表(乱码)叫表叔 表姐。在好些香港人眼里这些表叔表姐都是那么土那么坏那么没教养和那么穷。其实能来香港的大陆人在大陆人当中还都不是那么土那么坏那么没教养和那么穷的。 一个人均收入已超过16000美元的群体和人均收人还不足 800美元的群体在文化上的差别岂止仅是一个语言。
记得 88年我刚到香港,李嘉成的二儿子李泽揩请我们大老板吃饭,为了凑数我有幸被叫去坐陪。主客一共八个人,席间个个宾宾有礼,腰板挺象天安门的依仗队,也没我说话的份,抽个烟吧,刚点上就看我老伴 直皱眉这才想起这是吃香港饭,赶紧掐灭。所有菜都由侍者事先分好再端给每个人一小盘,够不够就是它,老板和对方主要人物不动筷,你再馋再饿也别动。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 一结帐,23000元港币,我吃惊得差点把舌头咬下,因为不仅我当时的工资是3000元港币,最关键是我没有吃到什么。刚跟李公子告别分手,我立刻拉住我的顶头上司说: 这饭怎么这么贵?他说:有鱼翅和鲍鱼呀。我说:鲍鱼我吃到了,那鱼翅我怎么没有吃到?他说:你怎么没吃到?那碗汤就是鱼翅呀。我说:我的碗里怎么没有鱼翅,全是粉丝,是不是那些服务员也看人下 菜碟,把鱼翅都分给那些大老板了?他说:那粉丝就是鱼翅呀!我这才想到那粉丝同我以往吃的是有点不同,我说:哦,那就是粉丝啊。以后听到香港人骂不识货的人,“末把鱼翅当粉丝时!”我心中就酸 溜溜的,这不就是我吗。
在香港的十二年,我就是这种分不清鱼翅和粉丝的 800美元人均收入的代表,生活在人均收入已超16000美元的群体中,所受到的白眼和歧视远远超过北京人对东北人和广东人对北方人的歧视。受歧视多了,逐渐就明白了,那些善于歧视人的人,不管在北京 ,广州和香港怎么都那么象我在长春的一个表哥,他是一个公共汽车售票员,三十好几还在卖票,他每天最大的乐趣是下了班喝二两最廉价白酒时,给人讲他今天在车上又碰到农村人出丑了,他又如何聪明 的耍了那土老冒。他讲这些故事时脸上总会兴奋的发红,故事的结尾他往往添上总结性的一句:“农村人真没办法。”他今年五十了,听说下岗了,可他这辈子即使坐火车也没去过北京, 现在到搬去农村住了。因为200元的下岗工资在城里很难活, 到农村他又可以在比他收人还低的农民面前继续保持他那城里人的感觉了,就象好多香港穷人都到广东娶老婆买房子住一样。当我有了这点发现, 特别是当我爬到了一个香港上市公司执行董事时,再遇到类似的歧视也就不太生气了,往往心中一笑说:“算了,他就剩这点骄傲了,人生在世谁不想活的比别人好,好的比不上了,踩踩差的也能证明自己 没白活一场。”
不生气归不生气,我绝没有修练到接受。记得 97年我们公司啤酒部门大大超额完成任务,为奖励有关高层管理人员由我带队请四个大陆啤酒公司总经理带太太小孩去澳大利亚过春节。为了签证快速和旅行方便,我公司付了超过一般价钱一倍的钱,特地 请香港一家最大的旅行公司为我们一行单独组成一个豪华团并派一个资深导游全程陪同。大年二十九早上七点飞机从香港飞,一行大小16人睁著睡眼五点正赶到机场。这十六个人只有我讲英文,也只有我曾 去过澳洲。那个旅行团派来的资深男导游是个三十到四十之间的香港人,他把我们护照收起来迟迟不给我们办登机手续。
我过去问怎么回事,我公司的小姐把我拉到一边说:“他现在就要小费。” 我说:“为什么?”她说;“他看我们都是大陆人说大陆人旅游结束之后往往不给小费。”我说;“全世界也没有事先给小费这个道理的。”我公司小姐带哭腔地说:“这话我都说了,他就是不答应,要不 你去再说说。”我说:“行。”快哭的小姐把我带过去,满怀恳求地对他说;“这是我们公司的黄总,他在香港待了十几年知道给小费的规矩,再说我们是公司组织旅游的不会不给的。”可那个人还没等我 说活就说;“我不管什么公司不公司,带大陆团我就是要先收到小费才飞。”听到此,我刚刚进入过年放假的脑袋一下子又高度兴奋了,我盯著那四十多岁睡眠不足和一看生活对他就不轻松的那双广东男人 特有的小眼,说:“你把护照给我吧。”我没等他递给我,就伸手去拿在他手中那叠护照,他那双手犹豫了一下递给了我。我拿到护照后用手指著他的鼻子说:“你滚!”说完我转身去办登机手续去了。在 我办手续时看到那个导游孤零零在离我们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打手机。一会,我公司那小姐来到我身边怯生生跟我讲,这间旅游公司经理给她打电话说:“这个时间不可能再换导游了,能否让他赔礼道歉再跟 著走。”我说:“不行。”等一会她又跑来,这会她又要哭了,手拿著电话递给我说:“他们经理想同你直接讲话,我们14天的行程都是他们公司安排的,他们不去人我们不知道怎么办,求求你让他去吧。 ”这个小姐是我公司专门安排这次旅行的,这也是她第一次干这种活,她是怕没有导游这个旅游砸了怎么办。这十六个人中有很多是第一次出国,我虽然去过澳洲但没当过导游,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可我知 道中国人一年365天,就这几天高兴,如果他在我的旁边我不可能过好年。我咬了咬牙心慌慌但表面平静地:“我不听。游不了,大不了我们打道回府在飞机上过年,这辈子还没在飞机上过过年呢。”
于是我平生第一次当上了导游,一个人把 16个人的出境纸入境纸填好,把十六个人的行李托运好,把十六个人经过10个小时的飞行安全带入澳洲海关。一出海关,就看一男一女高举写有我们公司名字的牌子,我公司的小姐上去一问正是那间旅游公 司派来接我们的。“欢迎你们来澳大利亚过春节,我叫王菊香是**公司澳洲本地导游,从现在起15天我将全程陪同你们。”那个带江浙口音的女导游边同我握手边讲。我把手放下第一句话是:“你是不是也 事先就要小费?”她忙说:“不是,不是,不给都可以。”我说:“那好,从现在起这个团交给你了。”我出了一口长气,把我一路举著的小黄旗交给那女人。以后几天那女导游同我们混熟后告诉我们说, 我们在香港还没起飞香港总部电话就打过来了,说这个团很难搞还没上飞机就把导游炒了。当她听完我们为什么炒他时,叹了一口气说:“没办法,我从上海移民到澳洲12年了,看到很多中国人欺负中国人 的事,不怪有人瞧不起咱们中国人。”回到香港第一件事,让律师给那旅游公司写信提出二点补偿方案:一,旅游公司要把那导游炒了。二,旅游公司要给我三万元赔偿,原因是那导游没去他的费用省下应 退还给我;另外我担惊受怕当了十几个小时的导游,精神要补偿。最后我又让律师加上,如一个星期内得不到答复,我不仅要告上法庭还将向报纸讲。第三天我收到三万元的支票和那导游被炒的信。事后把 这个故事向一个美国朋友讲,他说:“那家伙真惨,你也太不宽容,太得理不让人了。别太在意这种事,美国也一样反了这么多年种族歧视,很多人对黑人还不信”。 我说:“你是让人欺负的少,一个受人欺负的人有什么资格去宽容别人,你也小心点别让你们美国总欺负中国,那天中国翻了身第一件事把你们开除联合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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