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RS

从广播里知道这个词的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是非典型性肺炎
自己在国外,家里人不必为我担心了
可我呢。。。。。
第一次知道了担心原来这样让人恍惚
第一次知道了鞭长莫及这样让人软弱
第一次知道了生命之轻这样让人无奈
第一次知道了情感致深这样让人心急
。。。 。。。
当看到北大的日程安排中用了"疫情"
当看到如下文章:
  "4月21日晚,父母把我叫回了家。吃饭时,他们告诉我,他们所在的医院已经被北京市卫生局指定为“非典”专门接收医院了,一个星期之内将清空所有的病人,集中所有的医护人员专门救治“非典”病人。他们叫我回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并让我带够衣服和钱,叫我以后不要回家了,他们也要被封闭在医院内不许出来,什么时候能结束也是未知数。
   听到这个消息,我感到晴空霹雳一般,当时不知说什么好,半天说出一句:“你们会不会感染上?”可是谁都知道,赶上这事的医生感染率是相当高的。我想让他们辞职不干了,我说:以后我上班养活你们。父母只是笑笑,说我孩子气。由于他们都在一个医院工作,所以可以享受只去一个人的待遇。当我要求他们只去一个人时,他们几乎同时说:“我去!”父亲说,他是一家之主,有责任承担这个危险,而母亲说,如果只有一个人去的话,那就是她去。他们就在饭桌上这么平静地争着,而我的心却像被刺破了一样,我不相信我的家有一天会面临这种生死抉择。
   他们让我决定谁去,我快要哭出来了,感到极度的无助和伤心。我嚷着:“无论你们谁染上,咱们这个家就要完了,你们谁也不许去!”最后,母亲慈祥地看着我,说了一句我一想起来就要流眼泪的话:“你以后会有你自己的家庭的,你已经长大了。”母亲说这话的时候那种慈祥、平和、但又不容置疑的语气,让我心碎欲裂。“我和你爸爸这么多年的夫妻了,谁去都不放心,就像你现在不放心我们一样,所以叫你回来之前,我们已经决定了———两个人都去。比起那些孩子还小的同事,我们感到幸运多了。”
   此时我的叫喊、我的眼泪已经无济于事,我感到从未有过的绝望。我又一次求他们放弃这个工作不要去,我现在打工挣的钱3个人够用了。父亲说他做了30多年的医生,在这种国难当头的时候,决不能愧对医生这个称号,这是最起码的职业道德。
   我不知怎么办了,坐在那里傻傻地发呆。电话响起,是父亲医学院的同学听说了这个消息打电话来问候,父亲在电话里还笑着说,要是他“光荣”了,就是他们班第一个为医疗事业献身的人。母亲安静地给我收拾着东西。我本来每周都回家,但这次给我带够了换洗的衣服。我只能这样返回学校了。一想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才能见到我的父母,我就泪如泉涌。街上是各色各样的行人,有的和父母一起出来去超市购物,我想着我们家本来也和他们一样的,我的父母也会下班后去超市,去菜市场讨价还价,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崇高的伟人,他们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只是在这个时候忠于自己的职责而已。我多年来养成的玩世不恭、叛逆不羁,在瞬间土崩瓦解,我多想再天天听我妈的唠叨,而不是从今天起为他们担惊受怕,有家不能回。
   我现在真的不知怎么办好,回到实验室坐在电脑前发呆,每到吃饭时就忍不住流眼泪。我亲爱的朋友,请为我的父母祈祷,祝他们平安,好吗?这也是我现在惟一能做的,谢谢你们。祝你们和你们的父母都健康。"
尤其是最让我担心的他
今年才刚刚考上北大研究生
还没补完试验就要回家了。。。。
是爸爸要求的,他总是说爸爸不疼他
可是这回爸爸的态度很坚决。。。。
SARS让我明白了好多
怕,还有爱。。。。
我哭了。
忽然很想回去,很想。
我没有能力让爱我的人都来德国
就宁愿回去和他们呆在一起
呆在一起就好,就不怕了,就。。。。。
祈祷


祈祷疫情不要再蔓延了,远离我的家乡他的家乡,远离中国,从世界上消失!!!!
祈祷一切快快过去,让离乡的我们不再担心,让受困的祖国不再担心。
祈祷大家都平平安安的,健健康康的,比什么都好。
祈祷爸爸妈妈不用为了疫情担惊受怕,
祈祷他可以早点回去好好学习,
祈祷我不再如此担心。。。。
祈祷不要有疾病和眼泪
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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