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489电子签证，887电申时VISA NUMBER填写什么内容

主申请人持有475签证，主申请人儿子（1岁）持有489电子签证。
电申887时，在填写 “DETAILS OF ACCOMPANYING DEPENDENT项“时要求填写VISA NMUBER，但儿子的电子签证没有签证号，请问在VISA NUMBER一栏如何填写？
试填过PASSPORT NUMBER ,系统提示无效值。
如果试着不填，系统提示无法确认为 AN ACCOMPANYING DEPENDANT.